两个妖族一见老大这是生气了，赶紧改口试图找补，他们这个老大，怎么看起来情绪不太稳定的样子。
熊大：“不丑！老大不丑！”
熊二：“对！不丑！只是有点难看！”
凌渺：“啊？”
小孩拳头捏得咔咔响。
两只熊更慌了。
熊大：“我们的意思是，老大你长得很好看！对！老大很好看！特别是眼睛！眼睛很好看！一共有两个！不多不少，刚刚好！”
熊二：“对！两个眼睛！嘴巴和鼻子就只有一个，数量也是对的！”
“你们……”
凌渺深吸一口气，颓然指着两个妖说不出话来。
罢了，这是两个傻子，她不能跟傻子计较。
“你们他娘的，可真是个人才，我就让你们当我的军师吧。”
熊大和熊二欢呼雀跃，“老大万岁。”
凌渺走去熊大熊二身后，弯腰将地上那枚幽冥珠的碎片捡起来。
凌渺：“我们这个团伙，虽然是临时组建的，但还是得正规一些。”
小孩指了指段云舟，“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，我是老大，你是老二。”
她又指了一下熊大：“老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