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把脚放到水里”貂蝉轻声说道:“很凉快的。”
“好啊!”钱鸣多脱下鞋子,当他双脚入水的那一刻,他又猛地抬起脚来,惊讶地说道:“这水真凉,难道你不觉得凉吗?”
“刚开始凉,过一会儿就不凉了。”钱鸣多又将双脚缓缓地放进水里,渐渐地也不感觉那么凉了。他看了眼貂蝉的玉足,和他的双脚离得那么近。
“爹爹说......你已经知道我的心思了?”正当钱鸣多的双脚向貂蝉的玉足偷偷接近的时候,貂蝉低着头,娇羞地说道:“那你有......什么打算了吗?”
“打算什么?”钱鸣多被貂蝉的话问得懵圈了“什么你的心思.......我又要打算什么?”
“你……你打算什么时候……将我……将我收房呀?”貂蝉已经羞涩得快要说不出话来,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。
她的眼神闪烁着期待和紧张,双手紧紧攥住衣角,瞥了一眼钱鸣多,赶紧又垂下头。
“收房?”钱鸣多拧着眉头,他自然知道这个词的意思“我为什么要将你收房,你想什么呢?”
“你......”貂蝉羞红的脸颊瞬间变得苍白,她直勾勾的看着钱鸣多,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。
“难道我连做你的小妾都......都......遭你嫌弃吗?”
“做他妈什么小妾?”钱鸣多看着楚楚可怜的貂蝉,朝着她扬了扬头,问道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收你做我的小妾的?我咋不记得我说过这些的话。”
“公子没有说过这些的话。”貂蝉轻轻地摇了摇头,她将头扭向旁边,伤心欲绝的说道:“是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“既然我没有说过要收你做妾的话,那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?”
“如果公子肯收红昌做妾,自己既可托付终身,又可以给爹爹寻得一个安稳的晚年。”貂蝉表情呆滞的说道:“没想到我连给公子做妾都......我自知身份卑微,与公子门不当户不对。全怪红昌自作多情了。公子刚才的问话,也让红昌知道了自己高攀不起。今日如有冒犯,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“你为什么只想着给我做妾呢?”钱鸣多看着貂蝉梨花带雨的娇容,心,已经被她柔软得一塌糊涂了。
他不再逗她了,轻轻地伸出手,擦去了貂蝉眼角的泪水,柔声说道:“你为什么不想着做我的妻子呢?”
貂蝉听了钱鸣多的话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疑惑,但很快又被悲伤所掩盖。她低下头,默默地哭泣着,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钱鸣多知道,貂蝉是一个坚强而独立的女孩子。但此刻,她却因为身份的悬殊而陷入了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