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钦差送至后帐之后。何亦然走回他的主帅大帐,众将都在坐等着他。
“诸位。”何亦然环视左右,眼神特意在钱鸣多何拓跋于风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下。见他门一个面色淡然,另一个喜笑颜开。
“圣上隆恩,褒奖我军将士。我何亦然不敢贪众将之功。”他轻蔑地看了看拓跋于风,接着说道:“我给圣上的奏章中并没有为我请功......”他停顿了很久,缓缓的说道:“然,圣上体念亦然年老体衰,授予亦然首功。”
何亦然突然提高声音,大声地说道:“亦然惶恐、亦然愧不敢当。”
“何将军乃我军主帅。”拓跋于风朝众将说道:“得此首功理所应当,诸位,你们说对......”
“诸位!”何亦然打断了拓跋于风的话,他缓缓的坐下,“钦差大人车舟劳顿,在后帐稍事休息,我与众将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。”
拓跋于风看着离座而去的何亦然,心里暗暗想道:“首功让你占了,我还是次功。但是温宇轩这小子却什么也没落着,也算不错了!”
他看了看坐在他对面的钱鸣多,一脸淡然地和旁边的人说着话。“哼!”拓跋于风暗想:“你现在心里不管有多委屈,也白搭了。”
酒席之上,灯火辉煌,众人推杯换盏,气氛本应热烈而和谐。然而,拓跋于风却满脸通红,醉意熏熏,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。
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,用手指着温宇轩,大声说道:“温宇轩,温将军,你瞧瞧你自己,陛下不赏你功劳,那是你活该!你以为你是谁?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虫罢了。”
钱鸣多面色平静,眼神却微微一冷。但拓跋于风并未收敛,反而更加嚣张。
“哼,你还敢在本将军面前摆架子?你有什么资格?你不过是一个失败者,一个永远也爬不起来的废物。看看本将军,次功又如何?那也比你这个一无是处的人强得多。”拓跋于风唾沫横飞,言语间尽是鄙夷。
他又环顾四周,得意扬扬地说道:“你们都看看,这就是温宇轩,一个自以为是的家伙。他以为自己有几分本事,就能得到陛下的赏识?简直是白日做梦。”
钱鸣多沉默片刻,缓缓站起身来。他的眼神坚定而清澈,声音沉稳有力:“拓跋将军,你醉了。你的言语不过是酒后胡言,我不会怪罪你的。”
拓跋于风哈哈大笑,满脸不屑:“我没醉!我说的都是实话。你温宇轩就是一个失败者,一个永远也比不上我的人。”
钱鸣多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拓跋将军,功劳并非衡量一个人的唯一标准。我温宇轩为国家、为百姓而战,问心无愧。而你,为了一己之私,在这里羞辱他人,你的行为才是真正的丑陋。”
拓跋于风脸色一沉,刚要发作,钱鸣多又接着说道:“陛下圣明,功过自有公论。你今日的所作所为,只会让陛下和众人看清你的真面目。你以为你能一直得意下去吗?”
温宇轩继续说道:“拓跋将军,我们都是为国家效力之人,应当团结一心,而不是互相攻击。希望你以后能改过自新,不要再做出如此不理智的行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