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各执一词,辩论了一阵,最后也没能得出个结果,季寒箫让他们先退下。
季皓云便回太子府禁足。
季凌烨则回永安王府。
剑青不解,问他好不容易圣上将皇城司给他,为何要拒绝。
“我们忙碌了这么久,不就是为了将皇城司从太子手里抢过来吗?”
季凌烨笑说:“急什么。父皇心思莫测,如今皇兄不过是小小的禁足,咱们便迫不及待抢他手里的东西,算什么?皇城司咱们自然要拿到手,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。越是想得到一个东西,都要表现出不想要的样子,要拒绝,再拒绝。”
季凌烨敲了一个剑青的额头:“总算开窍了。”
连亲儿子都不信任,父皇还会信任谁?
而今,他中了毒,在父皇眼里,便是最没有威胁的人。皇城司除了给他,还能给谁?
是以,季凌烨只需要等着,等着父皇将皇城司送上门即可。
在季凌烨的提点下,剑青恍然大悟,但他还是对自家王爷关于议和的态度,很不解。
“可王爷,您明明是主张议和的,为何要跟圣上说主张战争?咱们大夏国,如今还哪里来的兵马粮草去打战啊。”剑青又摸着后脑勺问。
“你猜。”
“属下猜不到。”
季凌烨笑着没说话。
他确实是主张议和的,也知道他那皇兄才是主战派。
只不过,他知道父皇是主战派,顺着他的话说而已,至于太子为何改口,不过是心虚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