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放,岑放?”
“翘姐,你忙完了。”
楚翘应该是叫了我有几声了,见我一直没有答应,顺着我眼神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“你怎么了,在那看什么??”
“没,那……挺黑的。”
说完我就拉开车门先一步上了车。
盯着暗处的楚翘不知道若有所思的在想着什么,半晌才挑挑眉上了车。
车子渐渐驶入大路。
七彩的霓虹灯点亮了暗色的夜。
“翘姐,赵梓冰的婆婆和她老公……”
虽然赵梓冰的尸蛊是解了,但是她那个婆婆和老公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,没准会有邪师的线索。
我用我毕生的文学素养,简练了语言把赵梓冰家里的事情说了一遍。
刺啦——
一阵刺耳的急刹车,要不是安全带勒得紧,我整个人都要从车里射出去了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!!”
“我,你也没问呐……”
我小声地嘟囔着。
因为那天赵梓冰来的时候,她手上光秃秃的,锁尸戒已经没有戴在手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