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力量的碰撞!??谁稍逊一筹便马上会被对方给震出去。??克勒与玛尔斯盯着对方,犹如两头生死斗殴的兽,谁也不退让!??“尤菲里奥再怎么是个谋士,也不及我们少主!”克勒用盾抵挡着玛尔斯,狠狠地说道,“不是我们少主,他拿不下安夏儿!赶不走陆白!”??“为什么要赶?”玛尔斯哼了一声,“反正国王退位后,王位都是我们殿下的。”??克勒血腥双目瞠大,从玛尔斯的话里发觉到了不对劲,又咬牙道,“什么意思?他不是要折磨鲁布旺夫么?”??所以才不急着拿下王位,要逼鲁布旺夫亲自退位。??“话面的意思,我们殿下只要王位!”玛尔斯道。??但克勒现在思考不了太多,玛尔斯的格斗战力比他估计地高,“看来你之前跟撒麦尔和亚文对战时还是保留了实力。”??“当然,跟自己人何必拼尽全力!”玛尔斯道,“再说撒麦尔和亚文本就不是我对手,强纳森也许能与我一战,当然,你很快也会败在我手下!”??他强壮的手臂猛一用力,又逼近了一步。??为抵挡住玛尔斯的进击,克勒额头青筋狰狞地突了出来!??“只要你败北,公主的婚姻大事还是由尤菲里奥殿下说了算。”玛尔斯又道,“而强纳森在城楼上要保护公主,他不会下来的!”??所以这一次的骑士竞技以及勇士挑战的环节,胜利者也还是他玛尔斯!??——而这场王权争斗赢的还是摄政王尤菲里奥!??克勒看了一眼城楼上面,南宫焱烈已经不耐烦了,跟他作了一个手势……??克勒抵抗着玛尔斯长枪的盾又向往推进一步,“哼,但你们可别忘了,尤菲里奥与我们少主合作,最终他还是要宣布让安夏儿与我们少夫人订婚,你可以输了!”??虽然他想亲手打败玛尔斯,这个西莱的第一骑士。??但事关南宫焱烈的计划,他顾不了那么多了,他必须要先赢下!??哪怕让玛尔斯自己认输!??不想玛尔斯却笑了一声,“殿下是答应过他,但是要他的人能战胜所有的骑士才行——”??玛尔斯一震长枪。??长枪剧烈晃动。??克勒瞬间和盾一起弹了出去!??‘嘭’??克勒一个高大的黑人,重重摔在了地上。??竞技场的规则,倒地五秒后未起,视为战败!??克勒三秒内迅速翻身起来,一只膝盖在地上,手撑着地面,他像头残暴的黑熊一般咬牙瞪着玛尔斯,“你们是想过河拆桥了是吗?”??“谁知道呢。”玛尔斯咧开牙齿,像个战士一样笑着冲过去,“但恶龙连骑士都战胜不了,还想娶公主?不太可能吧?”??克勒又迅速一避,接着一转身用手肘撞击着玛尔斯的肩头,“安夏儿的骑士是安锦辰,你们是尤菲里奥的人,你乖乖输给我就行了。如果尤基菲里奥不是想反叛的话!”??尤菲里奥应该说过,在骑士竞技上最后会让骑士故意输给他们,原因他相信自己的实力一定能赢,才不屑于这个退让。??但眼睛,他必须要赢了,不论是用什么手段哪怕是靠对方放水的……因为没人敢破坏南宫焱列的计划。??克勒也不敢!??“不,从这场国会大典开始,王宫所有骑士都是守护着公主。”玛尔斯与克勒背对着背道,“至于安锦辰,他有他该做的事,抵挡住你们有我们这些骑士就够了!”??克勒眼睛猛地放大,带着可怕伤痕的脸一下变得更加狰狞!??尤菲里奥叛变了!??他猛地看向城楼方向,想通知南宫焱烈。??……??竞技场的激烈冲击着所有人的眼球,呼声一浪高过一浪!??城楼上,安夏儿缓缓回头看向尤菲里奥,“王叔……如果,如果玛尔斯赢了,你是不是一定要让我跟南宫焱烈订婚?”??他已经完全不念及王室的一丝亲情了么???没得商量了么??说到底,他也是她父王的亲弟弟吧?真要与南宫焱烈一起对付她和她父王???“你如果是因为我母妃的事,那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……”安夏儿看着尤菲里奥清白的侧面,想从这个王叔这再找到一线胜机,“还有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的夺位计划失败,你将会被处于谋反的罪名关进坚狱,是死罪。”??“但如果他赢了,这个国家就是他说了算。”南宫焱烈冷笑道,“公主你不必再固执这个问题,说到底,改朝换位,是自古至今无法改变的事实。你又何必怕尤菲里奥亲王坐上王位?”??安夏儿怒道,“我没跟你说话!”??坐在他们中央的尤菲里奥唇角动了一下,“公主少说两句吧,我说过让你好好看着这场骑士的竞技,以后怕你没机会了。”??展倩低声提醒安夏儿道,“小夏,别理会他们了,国际刑警都在这,直觉告诉我,他们的阴谋不会这么容易得逞的……也许,陆白跟国际刑警联手了也说不定。”??虽然是猜测,但展倩觉得很有可能!??不然以安锦辰对安夏儿的保护欲望,他绝不会只坐在贵宾席那边……退一万步讲,就算城楼这边发生什么,安锦辰和安夙夜也会保护她!??而且强纳森少将还在!??对,他们要保护着安夏儿是绝对可以的!??安夏儿目光抬起,看着这广阔的礼会场,“但陆白怎么还没来,会不会路上……遇到了什么事?”尽管她相信陆白不会输给南宫焱烈,但南宫焱烈不只一次强调,陆白到不了,这让安夏儿心里不由有些担心。??毕竟小人难防……??而且国际刑警合作的应该是她王叔,不然她王叔就不太可能同意国际刑警进来……但安夏儿也难以猜测出国际刑警与她王叔之间有什么联系!??旁边,南宫焱烈看着竞技场中央落于下风的克勒,转着手指上的戒指似有意无力地对尤菲里奥道,“我记得,我们曾经商量过,最终赢下的人会是我这边的人,是么,尤菲里奥?”??“当然。”尤菲里奥微笑,“然后南宫你也拒绝了不是么,你说你的人没有一个是无囊废,既然这样,我当然告诫玛尔斯不能放水了,毕竟,要给各国的贵宾们一场精彩的观看体验才行,不是么,南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