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老师，不行……”
相比起蒋小芸，凌霄的意志力无疑是坚定了许多。
凌霄挣脱蒋小芸的怀抱，冲进卫生间里打开花洒，冰凉的水珠从天而降，凌霄的心台短暂的清明，源自心底的那股燥热也被压下去了一些。
“不太对……”凌霄看着镜子中满脸通红的自己，“我的酒量不应该这么差……”
一阵北风穿过卫生间的窗户吹在凌霄的脸上。
酒精、寒风、冷水，三者叠加在一起似乎产生了什么奇特的化学反应，凌霄只觉得自己刚刚还清醒的头脑，一下子又变得微醺起来。
“凌霄……？”蒋小芸拖着燥热的身体撞开了卫生间的门，一把将在花洒下面的凌霄推开，自己站了过去，“让我冲一下……”
蒋小芸和凌霄一样，只穿了一身睡衣。
水流的冲刷下，睡衣很快紧紧地贴在了蒋小芸的身体上，将蒋小芸的身材完全暴露在凌霄的视线之中。
“好热啊……为什么这么热……”
蒋小芸解开了睡衣的两粒扣子，让冰凉的水能够更多的冷却自己的体温。
修长的脖颈在冷水的冲刷下似乎更加白皙。
凌霄只觉得心头压下去的那股火好像一下子被浇了一盆油，再度席卷而来。
“凌霄……”蒋小芸呓语着，遵循内心深处的想法念出了凌霄的名字。
吴侬软语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凌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这个词。
“蒋老师……”
脑袋里的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