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人重名,取之有道。
一首注定脍炙人口,传扬后世的诗词,对于他们而言有着莫大的吸引力。
若是自己的名字和墨宝能够随着诗词一起传颂,世间恐怕很难有哪个文人能够抵挡得住这种誘惑。
所以即便是才名日盛的褚遂良和岑文本,也沦陷了。
他们用心酝酿,一字不苟地写着。
不多一笔,不少一分。
像是唯恐玷污了这难得一见的传世之作。
待他们写完,杜荷反复端详,由衷赞叹道:“两位大人的小记和尾记皆是写得文采斐然,书法笔迹也是各有千秋,显露大家风范。”
说着,他还不知羞愧地写了《鹊桥仙》拿来对比,然后十分难堪地望向众人:“诸位,可有人愿意买我这墨宝?一贯起拍!”
“才一贯?我买!”
“我出十贯!”
“三十贯。”
“五十贯。”
“八十贯。”
……
叫价声此起彼伏,仿佛醉梦楼里的来客都是腰缠万贯。
杜荷将拍卖主导权交给裴明礼后,给了褚遂良和岑文本“杯壶套装”。
三人就在拍卖场上喝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