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衙门口。
刘麽麽扶着周氏出来:“小姐,让知县帮着找,一定能找到人。”
那天她给容麽麽拿饭,人就跑了,窗子也给卸下了。
周氏眸光冰冷。
她们的身后则还惶恐的候着一群人。
“小姐,周郎中说今日起吃药就成,您先回客栈歇息,我去拿药来!”刘麽麽道。
“一道吧!”周氏道。
她这头晕的老毛病折磨她都不知多少年了,却不想真在这治好了,真该感谢周郎中。
刘麽麽应声,扶着周氏往济世堂走。
“周善仁,那叫白夙的就是个农妇,能给你当药僮都没向她收银子呢,你这二百两的诊金竟要分她一半!我看你就是看上那小农妇了!”
一个妇人恶狠狠的指着周掌柜骂:“我告诉你,只要我还有口气在,你就休想!”
妇人上前就要抢诊金。
周善仁忍无可忍,猛然一把挥开妇人:“你胡说什么!那老夫人原本就是白夙施针治好的,原本就没我什么事!人家还愿意分我一半诊金,是我们烧了高香,遇上这么好的人!”
“你,你骗我!”妇人迟疑了。
周善仁一笑:“骗你?咱家医馆原先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,生意差的都要卖了!是白夙以医馆名义救了有喘咳的少爷,又让张家少夫人有了身子,这才有了咱家医馆的名声,有了眼下的生意。”
妇人震住了,回想这段日子还真是如此。
“白夙就是我们的恩人,你以后见着了放尊敬些!”周善仁一转身却见刘麽麽扶着周氏站着,僵了。
白夙可是叮嘱过不能让这位老夫人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