枭春花本就难看枭家所有人。
她觉得自己的尊荣都是被周氏生的那些个兔崽子抢走了。
但她更厌烦轻视白夙。
白夙不仅是枭家人,更是个乡野村妇,还抢走了她孙女儿的男人。
瞧着就烦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枭春花没好气。
“我路过瞧见门口好多人以为有热闹呢,没想到是枭祖母你们啊!”白夙一脸见到亲人的高兴。
突然,白夙看着满满一柜面的东西,深深惊叹道:“枭祖母,你好有钱哦,居然买了这么多的东西,真厉害!”
张悦夕瞧着她那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,端着架子,神色鄙夷。
忽然,白夙咦了一声。
“不对啊枭祖母,您昨儿个不是还向枭祖父哭诉没地去,所以只能来投奔祖父,求祖父收留您吗?哪来的这么多钱买东西啊?”白夙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,疑惑极了。
但她说的话又清又脆。
不止金韵楼里的人都听见了,外面围着看好戏的老百姓也听见了。
掌柜暗暗翻了个白眼。
合着,这是把国公爷当冤大头啊。
别人的钱不当钱,可劲花呗。
张悦夕的脸蓦地红了。
枭春花顿时黑了脸,不耐道:“要你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