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万两家底,掏走了三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。
枭春花气的昏厥在轿中。
张悦夕带她去看了郎中,这才转醒过来。
“都是那小村妇害的,我一定要告诉枭楚,让枭楚狠狠的罚她!”枭春花下了轿子,站在镇国公府前,恶狠狠道。
枭楚的性子她最清楚,只要她哭惨就会事事都依着她。
更何况,她又不是同枭楚那婆娘斗。
若是周氏那死婆娘,枭楚许是要护着的。
哼!
一个才进门的乡下新妇而已,别说枭楚不会护她。
这偌大的国公府都不会有人为她说半句话。
等枭楚回来,她就要狠狠的告那村妇的状。
把今天在外受的所有屈辱都讨回来。
忽然,枭春花眼珠子一转,拉住了张悦夕,冷冷的笑道:“夕夕,正好借此机会让枭家休了那村妇!”
张悦夕暗淡疲惫的神色蓦地一亮。
枭春花道:“那村妇大逆不道,忤逆长辈,还至今无子嗣,正好休了她!记住,等会儿你就使劲哭,哭的越惨越好!”
张悦夕眸光亮了亮。
若今日之辱能让白夙被休,倒也值得。
“知道了祖母!”张悦夕轻声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