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好了类,但一百多个病人医馆安置不开,索性昨日白夙离开前让伙计将左右的客栈全包下来了。
伙计和郎中们去安置患疾者了。
这时,李郎中走了上来:“二掌柜的,您快去看看大掌柜的吧!自从昨日大掌柜得知您要无偿救治这些天花病人,他就把自己关屋里头,不吃不喝也不理人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白夙道。
李郎中颔了颔首,也去帮忙了。
胡老头的药材铺——百草庐和医馆是连着的。
他虽不住这,但常常在药材铺的阁楼里休息。
受天花的事影响,从昨日开始,不止医馆没人敢来,药材铺亦是空无一人。
白夙走上阁楼。
阁楼屋门紧闭,唯独偏窗倒微微开着一条缝隙。
白夙过去。
屋里头一片昏暗,胡老头正坐着,心如刀绞的捶着自己:“作孽啊!真是作孽……”
白夙不禁轻笑,随后掏出个钱袋子打开,将个银锭子在手中掂了掂,咻的掷进屋内。
砰!
银锭子不偏不倚落在了胡老头的脚边,正捶胸顿足的老头猛的就眼前一亮,弯腰去捡。
他刚捡起银锭子抬头,就见一步之遥外还静静的躺着个银锭子,老头麻溜的就起身上前去捡,结果一直捡到门边。
胡老头本能打开紧闭的屋门,就见白夙正站在外面,笑盈盈的看着他:“胡爷爷!”
胡老头抬手就要关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