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萝卜院还真的很大,里面住了几十户人家。
院子里有很宽一个大坝子,这个大坝子就有五百个平方来以上。
坝子中间生长着一棵巨大的黄果树,树冠很大,遮阴乘凉十分的舒服
树冠之下,往往都有人在那里喝茶打牌。
罗大爷拉着古文轩就往那树下茶桌边的竹椅上坐了下来,叫人跟他端了几碗茶过来。
古文轩奇怪,罗大爷怎么不将自己领到这个罗德陪到家里去,而在这院子外面招待了他。
罗大爷当然知道古文轩的疑惑。他主动跟他解释道:
“古先生,不是我们不懂礼节,确实是罗二娃家里十分的穷,而且他们的房子只有两间,一间厨房,一间卧室还有一间饭厅,都是十分破旧,不好意思招待古先生,我们就在这大院里说话,反正都是自家人,没有什么秘密。”
那个老妇人古文轩看了一下,大约80左右,倒是显得文质彬彬的,不像一个普通人家的人。
她站起来向古文轩幅了一幅:
“古先生见笑了,我们家确实破败的很,都不能在堂屋中接见胡先生,只有在这坝子里,清茶一杯,还望见谅!”
古文轩不知道他家如此情况,听了心中还是有点心酸,这罗德佩牛逼哄哄的,原来家里却是如此狼狈。
看来他在军队上也没有什么钱寄回来。
估计罗德佩在领着部队抗日的时候,这一年多时间恐怕他自己都吃不饱,哪有钱寄回来。
“老夫人,你太客气了,我和老罗可是忘年交!我这次回来就是帮他带钱回来,补贴家用的。
主要是他在前线,现在想回家也不能,还是苦了老夫人你们一家子人了!”
“哦,古先生忘了给你介绍,这个就是罗德培的母亲,潘老夫人!
罗德培就是老夫人的独苗,他没有兄弟姐妹,不过还好,他的妻子跟他生了三男两女!
不过这人多,开销也多,这两年他又没有兑银子回来,所以家里面过得比较困难!”
古文轩听罗大爷说起罗德培的情况,马上从自己空间里掏出了一大把的中央票,还有一张银行里的本票。
“潘老夫人,这是你儿子罗德培跟你拿回来的钱,让你补贴家用。
由于我们老罗现在驻扎那个地方根本没有银行所以汇钱都不可能。
他听说我回川中来有事就让我代为带回一大笔的钱让你放心的用。”
潘老夫人拿起了古文轩拿出来的钱币数了数她十分惊讶。
今天拿出来的纸币大约有几万块,这个时候白党的货币还没有贬值多厉害,这几万块中央券再不也值钱,也得值几百块大洋。
还有那张银行本票上,明明有10万块大洋!
他儿子哪里有这么多薪水,他儿子当兵20年可从来没有这么多钱给家里面兑回来过,所以潘老夫人十分的惊讶。
“古先生,你说实话我儿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带回来,难道他有什么不测吗?”
古文轩听了也懂潘老夫人的意思,他不由得苦笑,这潘老夫人还真的会联想。
老夫人估计看见这么多钱,以为自己儿子为国捐躯了,这是抚恤金!
古文轩真是大叫冤枉:老太太这钱可是我的,哪里会是你的儿子牺牲了的抚恤金。
就算是川军牺牲了,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抚恤金。
罗大爷看见潘夫人不对劲,他也拿起了那张本票看了一下,10万大洋他也大吃一惊。
罗大爷虽说是一个袍哥大爷手下有几百兄弟,他可也从来没看见过这么大金额的本票。
罗大爷虽然是袍哥大爷,但是他是清水袍哥,手下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老百姓清清白白的,所以经手的钱财并不是很多。
原来的袍哥还分清水袍哥,浑水泡锅。就跟丐帮的污衣派和净衣派是一个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