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村另一边。
蝶生怜正在江夜母亲的骚扰下,心态平静的给面前的土地除草。
“说了多少遍了,我是十八岁,不是十八岁,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说,我是多少岁?”
“十八?”
“错啦,我说了我不是十八岁!”
“那是八十?”
“不是,我是十八岁!你怎么这么傻?这都不知道?”
面对聒噪的江母,蝶生怜已经习惯的无奈摇头。
“这些菜的情况怎么样?”另一道声音忽的在蝶生怜的耳边浮现。
听到这话,蝶生怜即便是不回头,也知道来人是江夜。
“目前看不出情况,毕竟这才种下去几天,这些东西都还埋在土里。”
“不过活过来的概率应该挺高的,当时你给我的那些种子,都十分的完整。”蝶生怜讲述着江夜当初保存下来的种子的情况。
简单的以土地里的果蔬打开交谈。
江夜接着回归自己的主题上:“明天我要去参加小集会了,大概离开两天。”
“放心去吧,部落交给我就行。”蝶生怜安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