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氏却答:“城西的法华寺来了一位得道高僧,今日开课讲经,正午之前就结束了,我们要尽快赶过去。”
秦宁之松了口气,却又诧异,“母亲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了?”
母亲可一向不礼佛的。
方氏被问得有些尴尬,支支吾吾地解释,“你前阵子不是生了病,母亲替你去求了一张平安符,你看现在你好了,证明这烧香拜佛还是挺灵验的。”
秦宁之现在确定不是出了什么事,而是方氏想要制造出什么事。
她是该说破呢还是顺着母亲的意思来?
秦宁之正兀自纠结,方氏却不给她怀疑的机会,拉住她的手就往院子外走,“来不及了,今日我们就在法华寺用午饭。”
秦宁之被拽得出猝不及防,为了避免摔倒,只能极力配合。
唉,算了算了,既然母亲要玩,她就做一个孝顺的女儿。
况且她很清楚母亲的脾气,虽然大部分时候绵软温和,可一旦倔起来,那是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。
这一世,她不想再跟母亲对着干惹她伤心难过。
她们出了二门,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。
秦宁之有些诧异,诧异于母亲焦急的程度,诧异于母亲居然这么快能调动下人。
这几天母亲办一件事下人们都是拖拖拉拉,能一个时辰办好绝不提前到一刻钟。
这也是母亲这几天疲惫不堪的原因。
这马车,真是母亲调动的?
还是另有其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