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姑且只能将此称之为“恶习”。
顾景元却把这当成了“投缘”。
哪里是投缘,分明是孽缘。
秦宁之垂下眸,淡淡道:“顾公子说笑了,小女不敢高攀。”
顾景元已经习惯了她这番夹枪带棒的说话方式,虽然还是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过她,但总有机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,包括她从哪里学会的医术。
顾景元没有反驳秦宁之说的话,只吩咐身边的丫鬟将秦宁之平安送回去,就转身回了院子。
他一走,秦宁之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。
天色已经暗了,夜晚的冷风袭来,秦宁之不自觉打了个寒颤。
她裹紧了身上的衣裳,对丫鬟道:“走吧!”
此地不宜久留,如果不是为了查出一些真相,她真是一辈子都不想再踏入这个地方。
秦宁之回到秦府后,第一时间就被秦老太太叫了过去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事情怎么说的?”秦老太太在府内等了一天,好不容易等到秦宁之回来了,连晚膳都没顾得上吃,忙迫不及待地问道。
秦宁之不打算隐瞒秦老太太,便把实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她。
秦老太太听言出了一身的冷汗,直到再三确定楚子恒脱离了危险之后才放下心来,可饶是这样也还是后怕。
“太医都治不好的伤你也敢插手,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!”
然而担心归担心,现在的结果是好的,秦老太太就又有了另一番打算。
“这么说,你接下来一阵子每日都要去国公府,而且明面上是去当郡主的陪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