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儿扶住腰间的伤口,虽然有陆槿在下面接住,可还是震得伤口里面痛。
她咬了咬唇:“没事。”
陆槿的手覆到酒儿手上:“让我看看。”
酒儿却执拗地不放开:“没伤到。”
酒儿从他怀里爬起来。
陆槿眉头皱了皱,站起身,弯腰摸索着捡掉落在地上的东西。
酒儿这时才注意到,陆槿衣服后面全脏了,沾满了泥水,刚才他们摔倒的地方是一处小积水潭。
回到王婆婆家里,酒儿将今日的收获从背篓里拿出来,小小看见豆梨,高兴地捧着就啃起来。
王婆婆见陆槿身上脏成了那样,将她儿子生前穿的衣服拿出来,又忙活着给他烧水洗澡。
乡下一切都简单,洗澡的浴桶放在他们睡觉的房中,没有屏风隔开。
酒儿将换洗的衣服放在一旁的衣架上,带着陆槿将衣服浴桶一一摸过,告诉他方位,带上门走了出去。
正在拔野鸡毛的王婆婆见她走出来,笑着说:“小娘子跟相公刚成婚不久吧?”
酒儿被她说得脸又红了红,摇头,走到她身边帮她一起拔鸡毛。
“还不好意思,”王婆婆取笑地说,“刚成婚就是这样,脸皮薄,都不好意思看对方,等你们过个几年,有了孩子了,成了老夫老妻,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了。”
“小娘子有福气,嫁了个会疼人的相公,相公的衣服脏了,可小娘子的却还是干干净净的,”王婆婆笑眯眯地说,“相公话虽然不多,但看得出来他很爱你。”
“婆婆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酒儿说。
既然说到这了,王婆婆就想多劝几句:“你是不是生着相公的气?”
虽然他们面上并没有僵着,但她看得出来,酒儿有时故意冷淡陆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