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渡盲春这个劫,需要以煞冲煞,进行咒祭。
而这咒祭并非简单的祭祀,需要选两个命格极其坚硬的人,在至阴之时成婚,以喜煞与之相冲。
骆蓁陪着段婕走出酒儿的房间,犹豫了下问:“果真要让公子去吗?”
过了好一会,段婕才道:“现在只能他去。”
大祭司占卜时意外身亡,未能占卜出适合用来参与咒祭冲盲春的另一个人。
只是他身前侍透过,用来冲盲春的另一个人必须是降过神的人,而且命格特殊,与常人不同。
在孴族内经历过降神的这些人中,只有痴傻的段重与他人不同。
而且,降神的人从昨日开始接连死亡,再加上昨日大祭司又突遭蝴蝶袭击而亡,这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塌了半边天,是极其不详的征兆。
连大祭司都抵不住盲春的阴煞,在咒祭前夕突遭横祸,其他人更是无法抵挡盲春的阴煞,更是不敢再配合进行咒祭。
如今只能段重去。
而这次的咒祭对酒儿来说也已经不是几日前,他们与酒儿说的那般简单,只是借她的命格一用,她能否在咒祭中活下来,完全就要看她的命硬不硬了。
骆蓁:“万一——”
段婕:“万一有什么意外,那是重儿能为孴族做的最值得的一件事。”
骆蓁只能将心中的担忧压下去,如果有的选,段婕也不会让段重去。
过了会,段婕问:“玉蟲可有下落了?”
骆蓁摇头:“已经封了山,但还是没有找到玉蟲的下落。”
段婕:“那日袭击我的是四名黑衣人,身法甚是诡异,并非孴族人,可是他们却行了大蛊。”
“您是怀疑有内应?”骆蓁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