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然走了，设计部也恢复到了正常的工作中。
我知道冯然还是想要在本专业里发挥能力，偶尔也会给她一些小设计工作，她都欣然接受。
只是每次她来交设计，都有些疲惫。
我其实是有些内疚的，原本裴谞的事情就和她没关系。
每当我想要道歉，她都会摆摆手。
“没事，我也找到好工作了不是吗？你别和我道歉。”
最后我只能是什么都不说。
才过了一个星期，人事那边又传来了消息，冯然直接顶替了廖心儿的位置，成了高级秘书。
如果说廖心儿当时就已经足够震惊所有人了，那冯然的事情就连裴家人都被影响了。
裴诚找到我的时候，眼神里有些担心。
“嫂子，对不起啊，我真不知道是这样，不然我也不会介绍学姐来咱们公司的。”
“昨天我听说商业晚宴二哥带着学姐去的......”
“没事，她是他秘书，一起参加宴会正常。”
我始终低头看着文件，假装自己不在意。
这已经不是裴谞第一次带着冯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了。
以前他带着廖心儿还会注意一些，现在带着冯然完全就当她是女朋友。
裴诚不断道歉，可我也知道这事不怪他。
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怪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