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仔细回忆了一下,自简唯宁进来后她就没坑过声,与李久年更是没有半点交流。
“简小姐,脸大也不是这么用的,国宝要钱都还要表演个才艺卖个萌,你往那儿一站,别人就得眼巴巴的把钱双手奉上?犹豫一下就是在针对你,你是跳舞把脑子跳没了?”
如果说刚开始几句还只是在冷嘲热讽,那最后一句就是赤裸裸的在骂人!
简唯宁脸色一变,但她毕竟清高,没办法在大庭广众下像沈晚瓷这样无所顾忌。
“晚瓷,你没必要这样,我没有要和你抢荆舟的意思,我跟他只是朋友,难不成就因为他和你结了婚,就要和身边的异性朋友都断绝来往?”
沈晚瓷皮笑肉不笑的朝她勾了勾唇角,“你可以有这个意思。”
这话就像是一个响亮而极具羞辱意味的巴掌,狠狠扇在、她的脸上,简唯宁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脸色彻底变得苍白。
她扭头去看薄荆舟……
但凡这个男人有点心思,也不可能在她回国这么久,两人都还是毫无关系。
薄荆舟眯起眼睛看着将他往外推的沈晚瓷,压抑的怒意一下就翻腾起来,他克制了又克制,才冷冷道:“要多少钱的投资?我来替你谈。”
简唯宁脸上流露出笑意,“好。”
李久年这会儿已经面无死灰,见薄荆舟带着简唯宁过来,行尸走肉般往旁边让了让。
马屁没拍上,还踹腿上了。
包间里的氛围很快活络了,李久年本来就是抱着和沈晚瓷打好关系的目的来的,带来的人自然都是极擅交际的。
刚才和沈晚瓷说话的那姑娘小声道:“那女人一身茶味,薄总就闻不出来?”
沈晚瓷叹了口气,托着腮道:“他闻得出来,他只是恋爱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