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察觉到了她的痛,还是什么别的原因,在将沈晚瓷第n次拉回怀里时,薄荆舟没有再那样吻她,而是缠绵轻柔的亲吻,舌尖刮过她的肌肤,有点痒。
沈晚瓷睁着眼睛,下巴靠在他的肩上,跟条死鱼一样没有丝毫的反应:“薄荆舟,你是不是爱上我了?”
“……”
“离婚了,又后悔了,所以想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把我重新再拉回你的身边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看到我和煜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,是不是特别妒忌?”
之所以提聂煜城,是因为他和薄荆舟是好兄弟,对自己的兄弟,自是要格外在乎一些的。
薄荆舟的吻停住了,他掀起有些红的眼眸看向沈晚瓷,然后轻笑了一声。
他没有回应沈晚瓷的那些话,但那声笑已经表明了态度——你是在痴人说梦。
他替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,脸上的情欲褪去,又恢复了平日的斯文矜贵:“关于我性无能的事,你自己发声明跟大家解释。”
他不在意黑料,但偏偏沈晚瓷曝的这个黑料是个男人都在乎。
薄荆舟弯腰捡起地上的外套,开门准备离开,沈晚瓷掏出秦悦织给她的那张卡,“这里是一亿两千万,密码是我生日,加上我之前还的,还欠你一亿二,我会尽快还上。”
男人抬起的脚步顿住,回头看了眼沈晚瓷手上的卡,又抬头看向她,女人眼底都是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坚决。
他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半晌,喉结滚了滚,一言不发的接了过去。
沈晚瓷从包里拿出一张新写的欠条,这是她在出租车上写的,没想到一回来就派上用场了,她再次叫住要走的薄荆舟:“把这个签了。”
薄荆舟本就情绪差,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叫住,忍耐度已经达到了临界值,回头看到她递来的东西,直接就火了,冷笑道:“你觉得我会讹你这点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