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在她面前疾驰而去,卷起的灰尘和尾气扑了她一脸。
陈琴晴抱着企划案,冲着迈巴赫的背影狠狠的一跺脚,“有什么了不起的,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……”
“呵,”一声女人的冷哼在她身后响起,带着对不自量力的蠢货无情的嘲笑:“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,有沈晚瓷在,薄荆舟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看你一眼。”
陈琴晴被吓了一跳,猛地回头,冲着站在她身后的简唯宁一通骂:“你是鬼吗?没事杵人家背后干嘛?”
她盯着简唯宁的脸看了看:“你就是薄总那个小三?长得也不怎么样嘛,薄总怎么会看上的?”
被千娇百宠着长大的豪门千金,羞辱起人来肆意的很。
在简唯宁眼里,陈琴晴这种就是完全够不上任何威胁的蠢货,但因为家世好,天不怕地不怕,足够能闹,是给沈晚瓷添堵最好的工具人,要是还是个手段狠辣的恶毒千金,那就更好了。
“我和荆舟只是朋友,那些不过是媒体为博眼球乱写的,你不用防备我,”简唯宁微笑,像个知心大姐姐:“你如果想要和荆舟在一起,最该防备的是他的前妻,沈晚瓷当初用爬床逼婚的手段逼着荆舟娶了她,但荆舟根本不喜欢她,这些年,凡是接近荆舟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,他为了不牵连无辜,对谁都很冷淡。”
简唯宁说的很慢:“因为只有冷淡,才能保护得了在乎的人。”
陈琴晴义愤填膺,“沈晚瓷这种女人简直太恶心了,居然用爬床这么肮脏的手段逼得薄总不得不娶她。”
简唯宁勾唇,意味不明的道:“陈小姐的性格天真烂漫,真是招人喜欢。”
……
沈晚瓷下午还要上班,秦赫逸虽然不太乐意,但也只好将她送到京元门口:“晚上一起吃饭?本来想约你吃午饭的,但队里那老家伙屁话实在太多了,超时了。”
她张了张嘴刚要回话,秦赫逸的手机就响了。
他摸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,直接挂了,然而还没等他将手机再塞回去,又响了,他再挂,还响。
第四遍的时候他还要挂,沈晚瓷看不过去了,她推开车门下了车:“可能找你有急事,你接吧,我也得去上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