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眼疾手快的将门锁上了,“你就老实坐着吧。”
真要把薄荆舟扔在这里,被人捡尸都无所谓,万一被冻死了,被呛死了,那她还不得被霍霆东告得牢底坐穿啊。
她将车子开出车位,驶入主干道。
秦赫逸背上没块好皮,也不能靠,这会儿酒意上来,浑身轻飘飘的,却也只能直挺挺的坐着,痛苦得他简直想骂娘。
但当着沈晚瓷的面,还是要注意形象的。
车子驶了一段距离后,秦赫逸用他已经开始模糊的目光仔细打量了一遍外面的街景,皱着眉道:“不去你家?”
他喝醉了,还受伤了,她总不能还把他送回去吧?
咦,她知不知道他家住哪儿呢?
沈晚瓷:“恩。”
“那去哪里?我醉了,你要把我一个人扔下会很危险的……”
沈晚瓷被他吵烦了,“去开个房。”
“那感情好啊,但我们去开房还带薄荆舟那个电灯泡干嘛,你找个人多的地方停一下,我去把他扔了。”
“……”
二十分钟后,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下,沈晚瓷推了推已经开始说醉话的秦赫逸:“下车,到了。”
秦赫逸抠开车门连滚带爬的下了车,脑子里还惦记着开房的事,见沈晚瓷要去开后车门,走过来搭她的肩:“让他在车里得了,我们去睡觉。”
沈晚瓷推了推薄荆舟,男人跟死猪一样毫无反应,她一个人是搬不动他的,于是去了医院叫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