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几乎是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手就已经握住了门把手,牢牢的拉着门:“你穿衣服了吗?”
她能感觉到薄荆舟的手也正搭在门把上,自己如今这个动作不过是在掩耳盗铃,只要他稍微用力,这门开不开的主动权就不是她的了。
男人回答的理所当然,把不要脸的天性发挥到了极致:“没有衣服。”
沈晚瓷差点没被他气得背过气去,“你别出来,给我等着。”
“我介意吊带v领大红睡衣。”
沈晚瓷咬牙切齿的跑进了房间:“没有大红睡衣。”
她给薄荆舟拿的是浴巾,显然,男人不止嫌弃大红睡衣,也嫌弃她湿乎乎的浴巾,沈晚瓷哄了许久,他才放弃了裸奔出门的念头,勉为其难的围上了浴巾。
但也围得十分潦草,腰那里松松垮垮的,人鱼线清晰可见,随着他的走动,折进去的地方摇摇欲坠,沈晚瓷总觉得下一秒那浴巾就会掉下来。
她本来想让他赶紧穿上衣服走人,但到了客厅才发现,那套换下来的脏衣服已经被他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
矜贵优雅的薄总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的去垃圾桶里翻衣服穿呢。
所以沈晚瓷放弃了让他穿脏衣服的想法,懒得浪费唇舌,“你打电话给陈栩,让他给你拿套衣服过来。”
这次,薄荆舟没有拒绝,他就算再不做人,也不可能真的裸着个身体在沈晚瓷面前晃悠:“我困了,睡醒了再打。”
他又不是有暴露癖的变态。
沈晚瓷没再废话,反正她要去上班了,他裸不裸自己也看不到,只要回来的时候这尊衰神已经离开了就好。
她转身回了房间换衣服,薄荆舟是老板,就算旷工也没人敢说什么,她不行,哪怕折腾了一夜,又是车祸又是绑架的,她还是得去上班。
当真是只要爬的动,都必须得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