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恼怒的瞪了薄荆舟一眼,转身就走。
男人叹了口气,伸手将准备要走的沈晚瓷拉住:“就不能有点耐心?我又没说不帮,但这事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,你至少让我进去坐着说。”
沈晚瓷想了想,还是侧身将薄荆舟让了进来。
她没有不自量力到觉得秦悦织色诱都没成功的事,自己能办成,她和霍霆东不熟,私交更是没有。
房间里处处充斥着女人身上熟悉的气息,床上的被子还没叠,明天要穿的衣服挂在撑衣架上,淡色的行李箱立着放在角落。
御汀别院所有的客房都是统一装修,家具也是同一色系,精致奢华,像是冷冰冰的样板房,但此刻,仅仅只是因为住进来了一个人的缘故,薄荆舟已经感受不到那种冰冷的气息了。
他在沙发上坐下,上下颠了颠,下结论道:“恩,比主卧的舒服。”
沈晚瓷试探性的开口:“要不,你换一换?”
薄荆舟眉梢挑起,似笑非笑的道:“晚晚,你是真不懂,还是装不懂?求人办事,是要给利息的,我可以让霆东接秦悦织的官司,但相对的,我也有条件。”
“什么条件?”不用薄荆舟明说,沈晚瓷已经猜到了,她就是想确认一遍,万一他是个君子,是自己把他想猥琐了呢。
薄荆舟往后一靠,态度从容:“要不你搬去主卧住,要不,我搬来这个房间住。”
沈晚瓷恼怒的瞪着他:“薄荆舟,你别太过分。”
男人摊手,完全是一副尊重她意见的态度:“你可以拒绝。”
他看着她余怒未消的脸蛋,“我睡沙发,我最近睡眠比较差,除了前晚,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,所以打算试一试,看是身体的原因,害是人的原因。”
“万一还是睡不着呢?”
“那大概就要……”他顿了顿,带着笑意的目光从那张两米宽的床上一扫而过,随后垂眸,敛去了眼底的异色:“去医院开点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