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瓷没去管那个狱警怎么想,只要蒋政新听懂了就行。
……
秦赫逸在御汀别院只呆了五天,能稍稍下床走路后便提出了离开。
沈晚瓷送他到门口,皱着眉看着他:“事情解决了?”
之前他还连秦家都不敢回,说找个保镖扶他,都怕暴露了身份。
这几天也没见他做什么,电话都很少打。
秦赫逸腿上的伤还没好,不太能站得住,从房间走到门口,已经耗光了他全部的忍耐力了,所以和她说话时,都要靠着门框才能稳住身体。
他挑了挑眉,吊儿郎当的道:“关心我?”
夕阳下,男人被阳光晃得微微眯眼,身上也被镀了层模糊而柔和的金光,那懒洋洋勾起的唇嚣张放浪,周身的气场又坏又痞,这要是在夜店,想和他一夜情的女人肯定能排成长排。
沈晚瓷对他这副模样完全免疫,主要是他高中时校霸的中二形象在她心里已经深根扎地,她没好气道:“不然呢?我把你带回来,是帮你处理完伤口又让你去送死的?我闲得慌?”
“呵,”秦赫逸垂首,一声低哑的轻笑从喉间溢出。
再抬头时,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意,看向她的目光专注且深远,仿佛蕴藏着无数复杂的情感,欲言又止,像有许多话要说,但最后又被尽数压抑在了心底深处。
“晚瓷,”秦赫逸抬手,将沈晚瓷被风吹得四处飞舞的一缕头发别到了耳后,粗糙的指腹擦过她的耳垂和连接脖颈的那一处肌肤。
和薄荆舟这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不同,秦赫逸的指腹是粗糙的,抚过她的肌肤时,有点微痒。
温度也很烫。
沈晚瓷愣了一下,下意识的往后仰了仰头,避开了他的触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