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房间里,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。
短时间内激烈的情绪爆发,让她的头像是要被撑爆炸了似的,很疼,就如同是被人掀开了天灵盖,一股脑的塞进了太多无法瞬间消化的东西。
她迫切的想要寻一个发泄口,让她能什么都不去想,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。
没人说话,也没人有动静。
沈晚瓷的脸贴在薄荆舟的胸膛,耳边充斥着的是他剧烈的心跳声:“要来吗?”
“??”
男人刹时紧绷起来。
他其实没那方面的想法,哪怕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丝合缝也没有。沈晚瓷受着伤,又刚经受了那么大的刺激,只要不是禽兽,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动念头。
但这层纸一旦捅破,某些旖旎的话题被挑到了明面上,他就……有些无法控制自己。
夏天的衣服在这种程度的拥抱下几乎是形同虚设,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女人落在他胸膛上的气息,也能感受到她紧贴在他腰腹处的触感。
理智和本能在脑海中极限拉扯,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。
他不能趁人之危。
虽然他就是靠趁人之危才得到的沈晚瓷,但此一时彼一时。
薄荆舟松开她,用被子将人裹成了个蝉蛹,有些狼狈的从床上站起来:“你睡一觉,我去找霍霆东聊聊。”
“你打算就这样去跟霍霆东聊?”她抬了抬下颌,示意了一下他的下腹……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