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舟扫了眼那边的场景:“换一家?”
他对围观女人打架这种事不感兴趣。
“好,走吧。”
沈晚瓷往那边看了一眼,姜沂合被勒得有些喘不上气,用力想将衣服从对方手里扯出来,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:“我都不认识你儿子,你非要仗着那一点恩情逼着我爸将我嫁给你,都是女人,你怎么心那么毒,非逼着人家好好的女儿嫁给你嫁那个植物人儿子。”
“医生都说他醒不过来了,你还……”
“啪”。
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她脸上,将她后半句给打没了,“你敢咒我儿子,我打死你个贱女人。我儿子之所以这样,还不是当年被你们家老爷子害的,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运气差,你们姜家那么多人,就你一个适龄的。”姜沂合突然被打,脑子里一片混沌,这话直接如一道闪电,把她给劈醒了。
同时被劈醒的,还有沈晚瓷。
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姜沂合对自己是不是姜二爷孩子这事这么执着了,她就说,好端端的,怎么可能会想多个人跟自己争家产。
姜二爷没有孩子,以后名下的财产还不是要留给他们这些侄子侄女。
此刻沈晚瓷正和薄荆舟一道往外走,听到这话,直接挽着他的胳膊快步流星的将人往外拉:“赶紧走,锅要来了。”
她对自己亲生父亲是谁并不好奇,对她来说,那不过是一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,没养育过自己一天,更没来看过她一次,是谁都不重要。
所以在得知姜二爷和她母亲有过一段的时候,她并没有想过要刨根问底的去查,哪怕听了姜沂合的话,她也没动过那方面的心思。
对她而言,没有什么比她妈妈更重要的事了。
下一秒,姜沂合就抬手指向了她:“谁说姜家适龄的女人只有我一个,那个是我二叔的女儿,和我差不多大。”
她比中年女人高,垂眼看向她,一脸的不屑:“你之所以这么焦急的想要让我跟你儿子结婚,无非是因为他快要死了,你找人给他算了命,想要冲喜,她的八字可比我好多了,正儿八经的旺夫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