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男人的视线太有穿透力,被他看着,心里那点小心思仿佛都要藏不住了,她偏开头:“等把我妈妈的事查清楚,把幕后黑手绳之于法后,你要是还没被开除,再说。”
最后那两个字,明显底气不足。
心满意足的薄总开始饱暖思淫欲,看着面前女人嫣红的唇瓣,生出了想要亲她的念头,刚刚低下头,去倒垃圾的金嫂就回来了,看到这一幕,头发都要吓得竖起来了,她这是什么坑爹的运气,如此没有眼力界,还不得被开除了。
金嫂刚要转身补救,沈晚瓷就一把推开了薄荆舟。
男人虽然有点失望,但也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接吻的特殊癖好,他站直身体,“还不到吃饭时间,你今天起的早,上去再睡一会儿,我去书房处理点事。”
“好。”
沈晚瓷也确实困了。
回到房间,她先去冲了个澡才躺上床,拿手机调了个两小时倒计时,刚调好,姜二爷的电话就打进来了,“苏明慧找到了,现在人在警察局,我等会儿让人把她带出来,但她精神不太正常,估计问不出什么有用的。”
挂断电话,沈晚瓷哪里还有睡意,她反复盘算着等会儿要问什么,甚至把要问的问题都写在了纸上,根据不同的答案再延伸出不同的问题。苏明慧是姜五爷的情人,那幅画也是出自姜家,那这背后的真凶是不是就是姜五爷?
可姜家那么多人,豪门大户勾心斗角的手段又多,这背后会不会还有另一只手,姜五爷不过是那人推出来挡刀的,而苏明慧也是那边安插的棋子?
宫斗剧里都是这么演的。
沈晚瓷在这条道上摸黑走了太久,如今曙光就在前面,反倒让她开始患得患失了起来。
睡不着,她索性起床,换了衣服下楼。
薄荆舟还在书房里,楼下只有金嫂在做饭,见她下楼,道:“太太,汤盅里有熬好的银耳羹,我给您盛一碗?”
沈晚瓷看了眼腕表,快到午饭时间了,但她在茶室的时候吃了太多茶点,这会儿撑得厉害:“不用了,我出去一趟。”
她买了钱纸,驱车去了外公的墓地,这里是薄家的祖坟,每天都有人打扫,黑色的墓碑上一尘不染,光可鉴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