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她在想什么,陆宴迟解释道:“乡下学生少,不讲求那些
沈晚瓷怀疑陆宴迟在故意说谎,为的就是不让自己对他产生非分之想,光是‘二狗子’这个和他桃心刘海一样骚气的名字,就能劝退一大波女人。
她暂时压住了去薅他头发的念头,“二狗子,不是,陆总,你看你和我前夫长得那么像,京都几千万人口我们都能遇上,这肯定是命定的缘分,不如你做我男朋友得了
陆宴迟冷冷的看着她,他今天没穿正装,更没系领带,领口也是敞着的,但他还是扯了扯领口:“做你男朋友?”
“是啊,我总得给我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爸爸,”反正是个枕头,谁当爸爸都一样,“来吧,先脱裤子
“……”陆宴迟咬着牙,裹挟着满身的怒气,似乎恨不得将面前的女人掐死,“你前夫才刚死,你就迫不及待的找下一个了?”
沈晚瓷皱了皱眉,不太喜欢听到这个‘死’字,但她也知道,一个人在海上失踪三个月,几乎是没有生还可能的,如果陆宴迟不是薄荆舟,那他可能就真的已经……
“人总要往前走的,他不会希望我一直沉溺在失去他的痛苦中
哪怕不谈恋爱不结婚,但也要积极乐观的面对未来的生活。
这是沈晚瓷的真实想法。
陆宴迟却误会成了她是想重新找个人开始另一段感情,他抿着唇,手抓着皮带的金属扣,似乎是怕沈晚瓷会等不及,饥不择食到亲自动手来扒他裤子:“听说你和薄总感情甚浓,就算他现在……”
男人顿了顿,才继续道:“生死未卜,但你也至少等他个三年五载,才重新接受另一个男人啊
她和薄荆舟和好的事只有几个亲近的人知道,至少在那些不熟的人眼里,她和他还是前夫前妻,唯一的联系就是肚子里这个不存在的孩子。
那陆宴迟是怎么知道他们感情甚浓的?
沈晚瓷一双眼睛紧盯着他,故意刺激道:“谁说我和他感情甚浓?要真浓的话,也不会是前夫前妻了
陆宴迟面沉如水,冷冷的和她对视:“做男朋友这件事,恐怕要驳了沈小姐的意了,我有病,就不耽误你了
沈晚瓷:“什么病啊?现在医术那么发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