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舟:“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脱我裤子吗?”
“我什么时候想脱你裤子了?”沈晚瓷翻脸不认账,“我没有,你别冤枉我,我对你裤子底下的东西没兴趣,更不想长针眼
……
包间里。
聂煜城见沈晚瓷许久没回来,忍不住有些担心,他皱了皱眉,起身往外走。
秦赫逸也跟着站了起来,“上洗手间啊,结个伴呗
聂煜城和秦赫逸不熟,但他向来有风度,对于对方这种自来熟,俗称厚脸皮的做法,也没表现出不耐,只是语气有点淡,应道:“晚瓷这么长时间没回来,我担心她遇到什么麻烦,去找找她
秦赫逸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:“哦
两人出了包间,朝着小露台的方向走,他递给聂煜城一支烟,感慨道:“朋友,薄荆舟好歹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他现在尸骨未寒,你就撬他墙角,不太好吧
聂煜城:“你约晚瓷吃饭,不也是奔着撬他墙角来的吗?”
还真不是。
他秦赫逸虽然不是什么楷模类的君子,但向来说话算话,他说以后不会再喜欢沈晚瓷了,就真的放手了。
哪怕放不下,想追也要等个两年,至少等薄荆舟凉透了再提这事。
秦赫逸没有解释,两人又不熟,他怎么想,关他屁事:“我跟你不同啊,我和薄荆舟又不是兄弟,不用顾忌他死多久了
想到陆宴迟那张和薄荆舟神似的脸,以及他看沈晚瓷的眼神,死没死还说不定呢,“没死我也照常追
聂煜城:“……”
身后有踉踉跄跄得脚步声传来,两人同时回头,就看见刚才还趴在桌上的纪思远正朝着他们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