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。
“……”沈晚瓷还是生气,但看着他这副小心翼翼求原谅的模样,终究还是没办法硬下心肠,说出更多伤人的话,“你松开,我要去洗澡
虽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,可和刚才相比,明显软了不少。
薄荆舟心里一喜,话还没过脑子就脱口道:“我陪你
沈晚瓷的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了那天在浴室里的场景,脸上升起一抹薄红,连眼尾都染上了红意,又羞又窘,加上那双黑白分明、满是嗔怒的眼睛,构成了一幅让人口干舌燥,活色生香的画面。
薄荆舟的喉结滚动的速度快了几分,环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的就收紧了,将人牢牢的禁锢在了怀里。
两人的气息混在一起,男人低着头,唇瓣贴着她的耳朵,“晚晚,等会儿再洗?”
他唇瓣轻轻一抿,就将女人薄薄的耳垂含了进去,舌尖扫过,湿漉漉的触感顺着那一处蔓延开来,如同过电般,让人浑身酥麻。
沈晚瓷双膝一软,差点没站稳脚,被薄荆舟捞了一把,两人一起摔在了柔软的床上。
他侧着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手指一遍遍的抚摸着女人侧脸的轮廓,满心满眼都是满足,仿佛身下躺着的不是一个人,而是失而复得的珍宝,从额头到脸颊,亲吻她细腻冰凉的肌肤。
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身上,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理智,原本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沈晚瓷揪出了褶皱。
沈晚瓷在他铺天盖地的亲吻中逐渐迷失了神智,直到他的唇开始往她脖子上蔓延,她才勉强找回思考的能力:“薄荆舟,我大姨妈来了
男人此刻正沉浸在亲吻带来的悸动中,在这之前,他从来没想过,有一天他竟然不用欺骗和强迫,就能和晚瓷做这种事,他专注且虔诚的亲吻着她,只模模糊糊听到她说谁来了:“那要请吃饭吗?”
沈晚瓷:“……”
“但我现在可能……”
没办法光明正大的以薄荆舟的身份陪你去。
他话说到一半,沈晚瓷的脸就气绿了,脚踩在他的腰侧,一脚将人推开:“吃吃吃,你自己吃去吧,满脑子都是吃,怎么没撑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