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雅竹刚开始不理他,面无表情像个木头,他就直接把金条搬进了她的房间,让她每时每刻对着那堆金子。
他不准她拉窗帘,阳光一照进来,强烈的金光简直要刺瞎她的眼睛。
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了,就开始虚与委蛇,但很敷衍,用脚趾头听都知道江雅竹那是在骗他,但纪子言不止没听出来,还高兴的跟个傻子一样。
五天后,纪子言出了门,然后就再没回来过。
江雅竹也趁机跑了,本来以为肯定会千难万阻,结果非常轻易的就出了别墅,纪子言甚至还安排了司机送她。
但他安排的车,她可不敢坐。
她回去的时候薄荣轩不在,他这段时间忙着公司的事,忙着配合警察抓纪子言,每天都是早出晚归,江雅竹不回来的这几天,他干脆就直接睡公司了。
江雅竹虽然离开了五天,但因为每天都会电话联系的缘故,他也没觉察出不对劲。
这件事,就一直瞒着了。
想到那天收到的照片,江雅竹猛的一把抓住了薄荣轩的手:“他还活着,他肯定还活着,除了他,没有人有那些照片
纪子言带给她的恐惧是深刻的,虽然他没有对她做什么有实质性伤害的事,但每天被这么个人盯着,随时担心他会精神失控对她做什么,那种心理上的压力,往往比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人战栗。
所以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,她依旧时不时会想起那双眼睛。
薄荣轩的手背都被她掐出血了,但也没推开她:“谁还活着?什么照片?”
“……纪子言,他没死,这一切肯定都是他在背后捣鬼,就是他,一定是他
除了他,没有人会这么恨薄家,也没有人这么变态,他利用荆舟来对付薄家,就是想看他们自相残杀,来满足他的变态欲。
“子言已经死了,当年你不是亲眼看见他……”
那场面太过生动,考虑到江雅竹如今的精神状况,他就没有再给她加强记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