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家的床单染了好大一块。
她的衣服,也未能避免。
忽然想到什么,慕枝视线在内寝巡视一圈,最后在床尾看到嬴墨脱下来的睡袍。
她拿过来一看,好家伙,蹭的到处都是。
慕枝扶额。
没脸见人了。
她自己都嫌弃自己,不知道嬴墨是什么感想。
说不定,以后再也不想让她上他的床。
慕枝换好衣服,立即把床单被罩全部撤下来,还有她和嬴墨的衣服,用一个干净的包袱装起来,准备一会自己拿到洗漱房去洗。
这要是拿到浣衣局去,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。
慕枝抱着老大个包袱出门,肚子虽然不怎么疼了,但是腰腹还是很酸,不太爽利。
她一开门,又听见齐鲁的声音传来:“慕爷,你终于睡醒了,我都在这等你半天了。”
“等我干嘛?”
慕枝的视线被自己怀里的包袱挡住,她艰难从包袱后露出脑袋:“她又闹腾了?”
这个她,齐鲁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谁?”
“蔓乐璃。”
“没有啊,蔓姨挺好的,她是你娘,你怎么能直呼其大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