仓促,实在太仓促了。
李多鱼一点准备工作都没做,就回到了3年的担担岛。
记得不久前,他还在海带养殖筏上干活,猛地眼前一黑,再次睁开眼就来到了这里。
石房矮屋。
眼前是一片蔚蓝的大海。
有海鸥在天空盘旋。
码头上渔船并没有很多,停的大多都是小渔船,还有几艘大的机帆船。
李多鱼回屋后,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,就是没认出来,镜子里那个烫着爆炸头,穿着花衬衫和喇叭裤的人,就是他自己。
李多鱼并不在意镜子里那小伙的颜值有多高,而是全程就盯着那头浓密的头发看,露出了姨父笑。
“你终于也回来了。”
而就在此时,门口传来了催促的声音。
“赶紧的,还照什么镜子,大船都来了,我们得早点去,不然晚了,好货又被那帮孙子给抢了。”
定睛看清门口这张黝黑的脸后,李多脑子里原本已经死去的记忆,不停朝他袭来。
0年代初。
开放的春风吹满地,遍地都是机会,对南方沿海的渔民来说,做一件事会让你富得流油。
那就是走货(ou,si)。
当时为了保护本土企业,进口税一般都在0%以上,汽车更是高达220%。
而高税就意味着机会,在开放初期,经常有“大船”停在我国海外省的海面上,兜售各种先进的电子产品、布匹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