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今天屠沉这么闹了一通,屠老爹在自家兄姐还有老娘那,几乎没了立足之地。
樊梨梨走过去,歉疚地说,“老爹,今天让您也受累了。”
屠老爹坐在门槛上抽旱烟,烟雾缭绕盘旋,卷成奇怪的形状,如同飘逸的仙子腾云驾雾。
“其实我早知道,我这些兄姐侄子们,不值得来往。但想着好歹是血亲,比外人强。”屠老爹长吁短叹,想想今天各房的反应,真是让他心寒。
好歹有血缘联系,何必这么赶尽杀绝?
尤其亲娘黑白不分,肆意偏帮,让他更加心灰意冷。
往后,还是顾着自家人吧,什么兄姐侄子,都是假的。
屠老爹愁云惨淡,难受得很,却还不忘安慰樊梨梨,让她别往心里去。
屠沉沉默半晌,也上前道了歉,但大伙都没放在心上,只说这次是二姑家太不占理。
哪有亲表哥,觊觎弟媳妇的道理?
既然那几房都偏帮二房,那他们也不用再来往了,自家人团结起来就是。
屠大娘叫二人快些回去,今天年初一,还是开心些。
临走前,屠大娘还跟樊梨梨说,她想学学腊肠的做法,会去买些猪肉跟大肠,到时候让樊梨梨教她做。
屠沉这才带樊梨梨回家,两人约好,不再提周力的破事。
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屠沉突然拿起铁锹工具,在空间里找了块地方,砰砰锵锵地敲打。
“屠沉,你在干嘛呀,打地窖吗?”樊梨梨蹲在边上问。
“冰窖。”屠沉回答。
樊梨梨摸着下巴想了想,脑子里灵光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