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打喊杀声中,混进来另一群人,精神抖擞战力超群,一来就扭转局势。
其中,一个中年妇人更是格外引人瞩目。
她手持两把银亮的斧头,身形矫捷利索,冲入人群里毫不畏惧地拿斧背砸人,一砸一个准,英姿飒爽得很。
凡是靠近她两米之内,就没一个人能站着,全都被她一气呵成地打趴了。
县城摩云教的人们节节败退,被逼出凤凰沟。
等到天亮,事情才算平息。
易凌诀长剑入鞘,对樊梨梨说,“让他逃了。”
那男人跟泥鳅似的,那么大的块头,却溜得比谁都快。
樊梨梨犹在心惊,说,“如果他也在汉城,总会再碰上,到时候,必定又是个劲敌。”
应飞龙将两把板斧插在裤腰间,走过来大大咧咧地问,“谁啊,你俩嘀咕谁呢?”
易凌诀略过这个问题,只问,“你又带了人回来?”
沟内出现更多人,光男人怕是就有上百,后面陆陆续续有人推着板车,拖家带口往凤凰沟迁徙。
应飞龙这些天更粗犷黝黑了不少,还瘦削了些,三层下巴只剩了两层。
他指指身后那些人,说道;“昨天搜集物资的路上碰到屠老大,他说老四家的小娘子,不,是樊宗师来了。”
樊梨梨哭笑不得,“应大哥,你就别打趣我了吧!”
应飞龙哈哈大笑,又认真说,“屠老大的意思,是咱们家的小娘子有办法治这个什么狗屁鼠病,要是遇到愿意治病的汉城人,就往凤凰沟带,能救一个是一个。”
应飞龙本就是汉城人,熟悉地形,知道县城以外的灾民们分布在什么地方,所以跟他老娘和老弟等人各自奔波,告诉那些人,凤凰沟有一定可能救治他们。
这些人一听,就拖家带口的来了。除了病患,也各自把能用的物资都给带上,齐心协力来治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