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偷奔波一整夜,愣是没在樊家找到窑炉。
回到费家,小偷将这事告知费连山。
费连山百思不得其解,“没听说最近哪里有新的窑子,他们不是在府里偷偷烧制,还能搁哪烧?”
屠记使用的玻璃器皿不少,杯碗瓢盆甚至花瓶,这么大一批玻璃用具,用来烧制的窑炉必定不小,根本藏不了。
费连山不信邪,提高声量问:“你当真仔细找过了,没遗漏任何地方?”
翘着二郎腿的人冷笑道,“费老爷,你是在质疑,江州鼎鼎有名的神偷‘千蛛女’?”
费连山松动下垂的脸颊抽动一番,说道:“你的偷盗技巧,要是真配得上你的名号,怎么会连区区一个窑炉都找不出来?”
那樊家初来江州,家中护院是新请的,个个懒惰闲散。
加上正值年关,人人心里惦记着过年,哪还能尽心尽力地看家护院?
别说是神偷,就是寻常小偷进去,都仿若进无人之境。
但千蛛女在樊家走动一整夜,尚未发现窑炉所在,这可能吗?
费连山焦头烂额,背着手在书房里踱步。
千蛛女灵活的眼珠子随着费连山的步伐,在眼眶里左右移动。
“费老爷,只要你价格给得够高,我必定,帮你找出烧制玻璃的法子!”
费连山佝偻着腰背,很不信任地摆摆手。
“罢了,老夫自当另寻他法,你随意去吧。”
眼看一单大生意即将溜走,千蛛女急了。
“费老爷,整个江州,你难道还能找出比我名气更大的神偷?我千蛛女一言九鼎,接下这活,必定让你满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