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射“穿”,屠五立马想到他四嫂做的烤串,香油葱花齐上阵,那滋味美妙得不行。
老大爷又说,告示上写着,昨夜事发后,官兵们立即封锁了城门。
那贼子身受重伤,绝对跑不远,估计此刻就藏在哪条偏僻的巷子里。
但凡百姓们看见形迹可疑的人,立即告诉附近巡逻的官兵,为民除害。
屠五对这事不感兴趣,眼下还是买柴火要紧。
樵夫大多都住在山里,有一两个在外三街安家。
屠五就近跑到外三街上,找到樵夫说明情况,对方立马将预备的柴火挑到屠记去。
但是数量不多,恐怕今晚还是不够。
屠五穿过昏暗逼仄的巷道,打算又去找另外一户樵夫,看能不能把今晚的备齐。
天色有些阴沉,怕是要下雨了,连巷道里也阴暗下来。
树枝在漫长而不见尽头的土墙上拂扫,屠五哼着小曲,迈着轻快的步伐朝远处的茅草房走去,一点不觉得阴森冰冷。
突然间,屠五脚步顿住,鼻子微微抽动。
风里,怎么有股血腥味?
他低头一看,脚下有很浅的血迹,虽然匆匆用泥沙掩盖过,但风一吹,沙尘扬起,还是会露出痕迹来。
莫非,是那个逃亡中的贼?
屠五有点激动,但很快镇定下来。
贼不贼的,跟他一个普通百姓有什么关系?这种事,交给捕快去干就行了。
但他看看前面的路,好死不死的,那贼恐怕就藏在他必经之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