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人的出现令场上狂欢许久,文家人也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,只等着接下来一年的矿场开采权,由他们独占大头。
然而,葛家却不慌不忙,轻蔑嘲讽。
狗人被带下去后,屠五朝樊梨梨使了个眼色,樊梨梨会意。
等葛老柱过来,只看见樊梨梨一人站在这。
“那小哥不在吗?”
樊梨梨道:“他水土不服,这几天一直拉肚子,刚跑茅房去了。”
“那鱼缸?”
“一点问题都没有,您快上场吧。”
葛老柱连忙叫人把板车拖到后台去,还要再做一番准备。
显贵们刚从上一场的亢奋中缓过来,需要喝杯茶定定神。
文家人大笑不止,许,厉两家隐忍惋惜,唯独葛家稳如泰山,胸有成竹。
文家少爷不由问,“葛大爷,莫非,你们还有比我这狗人更有意思的兽人?”
葛大爷捻捻胡须,笑而不语。
葛二爷则道:“恕在下直言,狗人虽妙,却太平平无奇,终究还是失于震撼。要论新奇独特,恐怕还是要看我葛家的。”
文家嗤之以鼻,翻了个白眼。
很快,三个鱼缸被送上看台,上方均用黑布遮盖,没人看得到里面是什么。
偌大的看台,勉强能容下鱼缸,却显得拥挤狭窄。
葛三爷站起身,面带微笑拍拍掌,一群舞姬歌姬上台,在鱼缸周遭站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