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二跟屠沉在外打探一天,了解到一些情况。
众人回到屠家院子里,连樊梨梨也来听听。
屠二道:“第一名死者只有十五岁,死因是窒息而死,死后才被钉穿在墙上。死者本身只是贫寒人家的姑娘,平时甚少出门,几乎没有结仇。”
“第二名死者已经查清,是青楼里的女子,刚准备凑银子为自己赎身从良。”
“至于第三个,也是妙龄少女,被挂在树上,死得格外凄惨。”
“不同之处在于,三人之中,除了第二个,均有遭受侮辱的痕迹。而共同点是,死者都为较年轻的女子,死法很残忍。”
至于第四个死者,才刚案发,屠沉二人还没探寻到什么消息。
虽然破案跟屠记无关,但是姑娘们再不敢出门买冷饮吃烧烤,屠记就要关门大吉了。
樊梨梨将所有信息列起来,突然说道:“会不会是她们跟同一个人相亲过,但都没看上那人,然后那人心生怨恨,谋杀了她们?”
屠沉问,“怎么讲?”
“你们看,第一名死者十五岁,正是要说亲的年纪,第二个青楼从良的女子,可能也想找个好人嫁了,得找媒婆说媒。第三个,我曾遇到她跟蔡姑娘等人一起到红娘馆相亲。”
所以,性别之外的共通点在于,她们可能都曾有相亲的意愿。
钟迟思索许久,“这么想也有道理,但是这个凶手绝对不简单。”
屠馨月傻傻问,“为什么?”
钟迟轻轻往她头上一敲,道:“笨蛋阿月,从第一起事发到现在的第四起,已经过去数日,州府上多数捕快出动,但连蛛丝马迹都没找到。那些官老爷虽然不聪明,但也不是多蠢笨,要是凶手没点脑子,怎么可能不留任何痕迹?”
还有,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,无论是将死者钉穿在墙上,还是挂到树上,都不是普通人能简单办到的。
屠馨月没怎么想明白,也不想花费本就不大的脑瓜仁去思考这些,便一本正经地说,“有道理,你们聊,我带孩子们洗漱睡觉去了。”
樊梨梨打了个哈欠,也说,“我也睡觉去了,屠沉,你回来的时候把窗户关了,免得夜里蚊子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