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来了江州,独孤家也选择住在高墙大院里,绝不委屈自身。
樊梨梨被下人引进门,跟独孤恪守打了个照面。
如今,独孤恪守可不敢再跟樊梨梨有半点龃龉,免得独孤老爷扒了他的皮。
樊梨梨径直往前走,独孤恪守摇着扇子追上来。
“你不是个厨娘吗,怎么还会医术?老实交代,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幻术,迷惑了旁人?”
樊梨梨不理不睬,走得飞快。
独孤恪守要小跑着才能跟上,嘴里抱怨,“你属马的吗,跑得这么快?樊梨梨,承业可是义父最疼爱的儿子,你把人治死了,义父就是拼了老命,都要把你祖坟给撬了。”
樊梨梨猛地顿住脚步,独孤恪守刹车不及,身体晃了好几下才稳住。
“十二少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恪守无辜地摇扇子,“我不过是想提醒你,别装神弄鬼,反而害了承业。你这么一个黄毛丫头,赚钱的事该让夫君去做,你怎么反倒这么积极?”
樊梨梨跟他无话可说,继续往承业的院子里去。
独孤恪守继续追,喊道:“实在不行,咱们协作好了,我替你找个医术高明的大夫,你在义父面前替我美言几句,不是两全其美?”
樊梨梨不知道他这个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,总之就是很没道理。
她依旧不理会,待进了庭院,独孤怀彰又迎了上来。
“樊神医。”
一见面,独孤怀彰行了个大礼。
“承业的事,在下已经听说了。日前内妇对樊神医多有得罪,在下心中难安,今日特地又来请罪,万请樊神医不要见怪。”
樊梨梨道:“我没放在心上,六少也不用再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