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染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,侧过头堪堪躲开薛义的血盆大口。
薛义转过脑袋又想亲她的脖子。
苏染死命抓住他的头发,毫不手软地用力向外扯。
薛义疼得倒吸冷气,狠狠道:“宁可让别的男人睡,也不让我碰。”
借着客厅感应灯的微弱光亮,苏染看到薛义变形扭曲的脸,心中又酸又恨:“你恶不恶心,昨天果汁里的东西不是你放的?”
薛义紧攥住苏染的手腕:“那也是因为你一再拒绝我。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过的吗?我恨不得掐死那个男的。”
苏染忍着恶心反问:“那你怎么不报警,找人救我?是怕坏了你的名声,还是怕里面的人你惹不起?”
薛义无话可说,虽然他不知道屋里的人是谁,但他依然不敢。只能任凭那个住总统套的男人给他戴上那么大一顶绿到发光的帽子。
他越想越气,气到身子发疼发癫。反手固住苏染的胳膊和腰,把她往卧室里拖。
“放开我!”苏染扭着身子挣扎,用头猛撞薛义的鼻子和嘴。
薛义嘴里顿时冒出血腥味。把苏染泄愤般甩到沙发上,呸了一口,扑上去死死压住:“老子早就该直接要了你。”
说罢,埋下头用带血的嘴唇亲她。
苏染的身子被薛义压制着,根本用不上力。手腕将将能动,使劲抓他的软肋。
薛义又痒又疼,颤了一下。
苏染趁机抽出一只胳膊,胡乱在茶几上摸起一个玻璃杯,用尽全力朝茶几角猛磕。
杯子应声破裂。
苏染紧攥杯把,碎玻璃尖正对着薛义的脸:“我不怕鱼死网破,你可以赌赌看你的脸能不能缝到三十针。”
昏黄的壁灯,照得玻璃碎片幽幽发亮。薛义瞬间冷静下来。苏染的性子他太了解,她是真的敢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