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愧是私人医院超豪华病房,浴室里居然有按摩浴缸。
陆景行站在浴缸前,展开双手,让苏染帮他脱衣服。
苏染咬着嘴唇,勾起他睡裤的松紧带,猛地一松手,弹回到他腰上。
陆景行:“里面那条,弹性更好。”
苏染垂眸看着他立体剪裁的水蓝色Zirli:“我今天一定给你洗得干干净净。”
给陆景行的胳膊裹好防水布,苏染扶着他躺进浴缸。
将他受伤的胳膊搭在支撑架上,才转身去拿洗浴用品。
陆景行浑身放松,舒适地歪着头,看着苏染从架子上拿了只崭新的牙刷,一步步逼近。
苏染盈盈笑着,挤了些浴液在95孔宽头软毛牙刷上:“乖,我会把你每一根汗毛都刷干净的。”
陆景行慷慨赴死地点点头,今天不让她把所有邪气都发泄完,等出了院就又要吃闭门羹。
苏染从水里捞出他的一条**的大长腿,也不敢真的像猪鬃刷铁锅那样用力。打着转,搔痒般一点点刷。
陆景行半阖着眼睛,嘴上欠欠地招惹:“小心,别刷到不该刷的地方。那里很脆弱,只能用手洗。”
苏染故意用舌尖舔了舔嘴唇:“为了防止刷子误碰,我找条胶带把它们哥仨……先粘上?”
虽然知道她只是说说,但这话听着就很疼,陆景行吸了口冷气:“你也可以用手护住它们,嗯,好像一只手不够用,要两只手摆成蝴蝶形。”
苏染手上的牙刷差点被她掰断,为什么受伤缝针的不是他这张嘴?
封嘴也没用,他的眼神和肢体语言也很丰富。
苏染忍着气,问:“陆总受伤,接下来与蓟大的三方合作,是不是就不用你亲自去一线参与了?”
陆景行有一种神奇的能力,可以随意的在正经与放荡之间快速切换,来回横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