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升想到就做，他起身离开卧室，最后在后院花坛里，找到吴杉杉。
他的别墅当然很大，也扩建过几次。
后院花坛位于西南角，通过一个拱门可以走进去。
吴杉杉正在给一片竹子浇水。
那些竹子节节分明，亭亭玉立，片片若剑。
闻人升想起来，魏一晴说这个长生者喜欢竹子花，还说他挺笨。
他怎么可能笨？
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长生者，偏偏喜欢只能开一次的花。
算了，萝卜白菜，各有所爱。
他走过去，站在对方身后，没有说话。
对方也没有说话，继续在浇水。
“我家里的植物，都有地下滴灌系统，不会干渴的。”他等了一阵，没话找话说。
“浇水，是一种仪式。”“吴杉杉”终于放下手中的水壶，转身道。
唉，和这古代女人说话，真是有代沟啊。
以前的吴杉杉，可没有这么啰嗦。
“哦，是这样啊，仪式，是，生活需要仪式感，”闻人升随口应付，然后道，“可是现在有人要打破这种仪式感。”
“有话直说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