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浴室里的水声,姜酒紧紧揪着被单,终是没忍住下了床。
她将衣柜最里侧的小箱子抱了出来,姜泽言留在这的东西她全塞里面了。
本来是想直接丢掉的,但想归想,姜酒胆子还没这么大。
十分钟后,姜泽言从浴室里出来,他腰间只系了条松松垮垮的浴巾,额前发丝的水滴落下来,顺着他胸前肌肉的纹理,一路蔓延至小腹,直至隐匿在他腰线下。
姜酒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,她把姜泽言的换洗衣服整理了一套,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。
本想开口,让他换了衣服走,但后脑勺那道阴恻恻的目光让她下意识闭紧了嘴。
说不说他都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了。
姜酒没再看他,转身直接爬上了床,将自己牢牢裹在被子里。
她确实窝火,也难过,同时也有点害怕。
姜泽言眼神寒浸浸的,他盯着床上蜷缩一团的小人,肺管子像被穿了个洞。
姜酒是懂怎么气他的。
他拿起拉杆上的衣服出了房门,很快,姜酒听到了大门上锁的声音。
她掀开被子的一角,发现姜泽言已经走了,但箱子还停留在原地,她鼻尖猛地一酸,哭了出来。
......
隔天,姜酒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叫了同城快递,把姜泽言的行李箱寄给了林默。
林默签收的时候差点没把自己吓死,都是姜泽言的贴身衣物,这会姜泽言正在办公室训话,一大清早的连开了三个主管。
整个公司现在都人心惶惶,个个坐在工位上大气都不敢喘,键盘都恨不得用兰花指敲。
林默可不敢这个节骨眼上去触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