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泽言被气笑,分开她双腿,瞬间压下身,姜酒没来得及防备,陷入宽软的沙发间,两腿乱蹬,“你不敢。”
“你到底是有多不信任我,非得诱我发毒誓?嗯?”
他故意下压力度再起身,姜酒的身体像被绑在弹簧床上,每一下都被姜泽言撞得滚烫,发颤。
“我终生不举?”
“那你守寡一世?你到底是在诅咒我还是诅咒你自己?”
他追着姜酒的唇吻,姜酒一躲他就挠她腰,她怕痒,又被他压得死死的,笑着像哭,哭着像笑。
最后没办法,姜酒搂着姜泽言的脖子主动吻他,“别的地方我不管,可是梧桐阁只能有我。”
她眼泪突然间溢出来,啜泣出声,“这是我们的地方,没我的允许,不许别人来,谁都不许。”
“怎么又哭了?”
姜泽言轻轻吻着她眼角的泪,哄道:“这里只有你和我,不会有别人。”
她长腿主动勾上他的腰,死缠着他,头埋在姜泽言颈间,鼻息是他深入肌里的乌木沉香与晨起的薄荷叶味道,让她迷离。
姜酒仰着头,“小舅舅,我想要。”
少女娇滴滴的哽咽声是另类的催情药,激起男人的保护欲,同时又恨不得将她狠狠揉碎。
“想要什么?”他抬起她右腿搭在肩上,
她唇齿挪动,“想要你。”
最先按捺不住的那个人,还是姜泽言。
仅几秒便褪去彼此的隔阂,少女丝毫不掩饰的呻吟声在客厅回荡着,刺激的姜泽言更加汹涌,暴戾。
这份暴戾又如此契合她,满足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