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觉姜酒睡得深沉,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黄片看太多的缘故,睡梦中,她总觉得有人在吻她后背,顺着她的脊柱一路吻下,又湿又痒,酥酥麻麻的感觉异常真实。
就连胎记的位置都有灼热感。
她翻身抬腿,想压住枕头,不料小腿肚压到硬邦邦的东西,有些硌肉,还有毛。
姜酒迷迷糊糊苏醒,睁眼是昏暗的天花板,木质的圆弧吸顶灯是她和姜泽言一起选的。
她太阳穴有些胀疼,想起身的时候,突然看到身下的姜泽言,姜酒愣住,他握着她的腿窝,鼻尖抵在她小腿肚的位置。
所以刚刚不是在做梦,她是压到姜泽言的鼻梁骨了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。”
她一把扯过被子,连着男人的头也一同盖住。
不料姜泽言握着她腿窝往下一拽,姜酒直接被拽进被子里,男人起身,掌心撑在她肩侧,春夏的薄被被他拱出一截口子。
窗外鹅黄色的斜阳零零散散落于他眉眼间,莫名滋生出一丝温柔。
但姜酒很清楚,此刻的姜泽言要么还在压抑,要么还在酝酿,总之就是不可能温柔。
“不希望我回来?”他突然俯下身,姜酒下意识闭了下眼,“没有,我希望你回来。”
她声音小小的,带着示好的意味搂住男人的脖子,主动解释:“我陪奶奶吃饭,顾总陪他外婆吃饭,刚好我奶奶和他外婆是几十年的老闺蜜,所以就在一块了。”
她脸颊贴着男人的脸颊,没敢看姜泽言的眼睛,怕撒谎被他识破,也怕自己努力假装不在意的样子会被他看穿。
姜泽言低头吻着她耳垂,好一会都没等到后文,他掀开被子,十指插入她指缝间,“没什么想问的?”
姜酒咬着唇,沉默了几秒,然后摇了摇头,她一点也不想问恬家的事。
姜泽言说不上来这是种什么感受,他匆匆忙忙赶回来,怕姜酒吃醋跟他闹。
结果她安安静静不吵不闹,他心里反而更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