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五个字成功取悦了姜泽言,他抵着她额头,“你也知道我是你男人?”
说着就压下身,想做昨晚没做的事,姜酒一惊,单手撑着他胸脯,“你等等,我有伤,骨头断了。”
“我不碰你手指。”他吻她眉心,鼻尖,随即含住她的唇
姜酒胡乱应付着男人的吻,“可是姜泽言,我例假快来了,肚子有点不舒服,不知道是不是今天。”
这点姜酒了解,姜泽言欲望再强,也不会在她生理期胡作非为。
果不其然,她话刚说完,男人身形就顿住了,“月底了?”
他盯着眼前的少女,她脸颊绯红,低垂的睫羽轻轻发着颤,气息也喘得急。
姜酒咬着唇,点了点头。
姜泽言记得她的日子,固定周期35天,偶尔推迟三四个日子。
算算时间,确实是这几天了。
他缓了会,然后坐起身,“还想去一诚?”
姜酒猫儿似的,嗯了一声。
姜泽言心里不爽,“这破班就非上不可了?”
“非上不可。”姜酒答得利落,她嗓音虽然娇软,但口味不容置喙。
“海城工作一大把,为什么就非得留在一诚?”姜泽言睨着她,目光骤然发冷,“除了是因为顾时肆,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。”
“姜泽言,你好歹快三十岁的人了,能不能不要想得这么幼稚?”
姜酒盘着腿,一脸严肃地看向他,“这班你可能觉得破,也看不上,但这是我找的,并且靠我的工作能力维持住的饭碗。”
“就算你能养我一辈子,我也不想丢掉我自己的东西,哪怕它看上去确实普通,也确实不起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