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泽言搂着姜酒在阳台上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,重新回到屋内,还是有股凝聚不散的苦涩感。
彷如森林中弥漫的瘴气,熏得人浑身不对劲。
姜泽言拧了拧眉,打开橱柜,里面堆了几十包中药包。
这架势至少得熬好几个月,他随意拎了几袋子出来,然后打电话叫林默上来取。
姜酒全程看着,也没说话,因为她知道,以姜泽言的警惕,池萱没在这,药他一定会让林默去核查一遍。
所以她留了个心眼,这些都是秦欢在医馆开的中药,确确实实是调节内分泌的。
趁姜泽言去浴室洗澡的空隙,姜酒偷偷把熬好的中药倒了,只适当性在嘴边,身上抹了点。
姜泽言最讨厌这种苦兮兮的气味了,一次两次可能受得了,次数多了他肯定搬出去。
果然,晚上姜泽言连饭都没吃,陪着姜酒吃了点水果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说要忙公事。
姜酒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,她其实也忍得难受,回到主卧,她迅速冲了个凉,然后拿着手机坐在浴缸边,屏幕里是顾时肆的手机号码。
她犹豫了会,打开放水的声音,将号码拨了出去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,“喂。”
男人温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的那一刻,姜酒立马坐直了身体,仿佛小时候被班主任点了名。
“晚上好,顾总,没打扰您吧?”她问的小心翼翼。
“没有,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。”
姜酒微愣,“您说。”
男人淡淡笑,“你先说。”
姜酒揪了会身上的浴巾,问:“您还在爱尔兰吗?”